每次,受了皮開肉綻的傷,我總是習慣性的用水清洗,
洗完髒兮兮的傷口,再仔細檢查,挑乾淨傷口裡的碎石子或是什麼的。
然後滴上雙氧水,一陣刺痛入骨,看著傷口上的泡泡,一群白血球和細菌戰死傷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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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傷口結痂的時候,我很喜歡把那個剛形成的痂,硬生生從傷口上剝除,
傷口癒合前,我會不斷的重複,在那個疼痛裡,看著傷口在滲出一絲絲的血,
直到變成泛紅的肉,然後形成一個個深淺不一疤痕,
有些深深的褐色,有些淡淡的,
因為不斷的剝除、癒合,傷口不會真的變好,

習慣在剝除結痂後在略帶血肉的傷處灑上鹽巴,
一層一層的剝,一次一次的撒,一直到疼痛的失去感覺,
我以為,這樣會好的快一點,
只是那種痛楚,和滴上雙氧水的感覺差不多,但多了一種持續性的刺痛,
像侵蝕作用,鑽進深層的皮肉裡,
感覺到內層肌肉組織裡的水分被抽取的感覺,

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,會一直留著,
有的因此產生凹洞,有些就這樣留著怎麼樣也去不掉色彩,
清清楚楚的印記在身體的每個曾經受傷的部位,
然後真的在原始的位置留下永遠不會消失的烙印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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