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我的夢,都顯得有點血腥,
好久以前那個舔食著白骨肉沫,眼睛圓骨骨的嬰孩,似乎是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記憶,
又病了的夢裡,再度聽到轟隆隆的爆炸聲,一樣血腥、肉沫、殘肢橫飛,
那個眼睛圓溜溜的嬰孩長大了,一樣坐在我面前,我聞的到~血腥的味道。
白白嫩嫩的胖嬰孩,舔著帶著肉屑的手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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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麗的,在血腥中長眠,
是死亡還是沉睡,
如果我追求的終極完美,是一種極端的偏差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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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撇,遺忘的歷歷在目,
心,漏跳了一拍,
大口呼吸,企圖補回那遺漏的,
卻補不回殘缺的那一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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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:加拿大 Yellowknife
馬戲團裡走鋼索的表演者,搖搖晃晃的在那一根鋼索上,
只有雙手可以平衡,腳下沒有安全網,對岸隱藏在濃霧之中,
步步如履薄冰,深怕一閃神摔得粉碎,天空距離很遠,地面也是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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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我會想,從每個人生命中飛逝而過的人有多少,
有多少後來會殘留在生命裡?
會有一點點記憶的人有幾個,有幾個會變成熟悉的陌生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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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著 如果只是不甘寂靜的喧囂 那就咆哮吧 讓每個人都能聽的到 MSN上某個暱稱這樣寫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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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感冒的夜裡,應該沈睡,
午夜的短針停留在三跟四之間,長針位於九和十中間的位置,
在滿是血腥、肉屑、骨骸和屍體的夢裡醒來又睡去,
那可愛的孩子圓大的雙眼裡,流露著欣喜,在屍橫遍野的廣場上奔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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