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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他其實是某一種左派青年的典型。』
『 在傳院我們叫這種人左派公子。 』
『 他其實一直以來都不缺錢。用名牌。善玩樂。通常也是美食、Pub等事物的專家。 』
『用名牌這不用太仔細就可以注意到罷。』
『他用的東西都很好。』
「真的沒注意。」
『 —而左派正是批評這種現象的哲學啊。 』
「 ㄟ~我很好奇耶!你到底算是欣賞他還是討厭他咧? 」
『 總之,以後妳看到那種滿口批判理論、動不動就譴責資本主義體系,但同時很有錢、滿身名牌的人…就是我講的那種人。 』
『 我不會討厭他。 欣賞麼,我看得到他的優點。』
「很奇妙的感覺」
『他的思想對我來說非常容易理解。』

好友阿作,左派公子像個游牧人,有時候稱自己是乞丐,
但是S說的沒錯,他其實很高級,不缺錢。用名牌。善玩樂。也是美食、Pub等事物的專家。
卻是個理想主義的浪漫思維者,
簡單的說他和S的極端主義思想背道而馳,
但往往做出結論的最終結果卻相同,
S曾經用一個簡單而粗俗的方式解釋,
「這時候我覺得你可以跟他歸為一類..........其實你們兩個根本一樣」
『玩女人類的嗎!』
「只是思想一左一右,但就是同一個圓。」
『但有個本質上的不同。我承認我是在玩。然後,他一直說他左。』
「只是一個向左,一個向右」
『我可不說我左哦。而我也不覺得我是右。我的行為不能單純地被歸為左或右,我是雜種。』
「你們兩個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一樣的。但是說法不一樣。他比較浪漫。你是過渡理性思考派。他是過渡浪漫理想派。」
『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光這點就是思考模式不同了。』
「但是其實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差異。」
『 我們只是有一樣的慾望、類似的行為。』
『 就好像,人人都會做愛。但有人認為有愛,才能做愛。 有人卻認為做愛只是射精和高潮。都是做愛,思想卻差很多。人人都可能玩女人。 』
「 你是後者。他是前者。」
『有人卻對每個玩過的女人都深情款款(是真的深情哦,不是假裝)。有人卻很清楚自己只是要射精、要殺時間。這思想上是完全不同的呦。 』
「 好吧!我不懂。」
『以上就是我和他的根本差別。 行為或許類似。但出發點完全不同。 』
「 反正你們兩個在我的歸類裡面是同一類,行為明明就一樣。卻講法差那麼多。 」
『 於是乎可以質疑行為背後的動機到底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。 在我看來,我們的動機完完全全是一樣的。只是我直接接受了我的動機。他沒有接受,他加了其他的東西去粉飾。粉飾了太久,以致於自己也認為真的是那樣。 』
「 說到最後~我怎麼都覺得基本上結論是差不多的 !」
『 所以我才會說,男人都是一樣的。 只是男人自己未必知道。 女人更是常常不知道。 』
「就像你說的:有人卻對每個玩過的女人都深情款款(是真的深情哦,不是假裝)。 他說起來就是這樣 。 你說起來就不是 。」
『 是啊。 我會覺得這樣的玩不是虛偽、就是愚蠢(雖然我沒有當著他這麼說)。 明明行為就是這麼一回事。卻還需要那麼多理由。 』
「 然後聽起來你好像比較殘忍 , 可是結果一樣!沒有二致的共同性思考,由左或由右起始畫的圓,最後還是回歸同一個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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