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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因為我的父母家族都是世居的台北人,我一直在想像當時女工們工作的辛苦和場景,直接的連結反而比較像90幾歲已逝奶奶曾經說過的故事,工廠的姐妹情誼,互相扶持的砥礪的場景,共感時空稍微錯置了點,以致於上半場的融入度有點低。但聯誼活動的場景,倒是很符合照片裡爸爸媽媽年輕時的模樣。
阿月被宣告肺結核要求離職的時候我嚇了一跳,前面一直提及阿月和許桑有染的事實瞬間爆炸般的被證實,阿月的嘶吼,雖然預期阿月會自殺,但我還是茫然的想,當年得到肺結核,到底是哪一種絕望和窮困,讓一個18歲的女孩毫不猶豫地選擇自殺。
今天導ㄟ走出來的時候,舞台上一陣溫暖,就是醫者仁心的慈愛,他溫柔的告訴阿蘭子宮化膿需要整個拿掉的時候,我揚起一陣心酸,但我卻在第一時間搞不清楚阿蘭怎麼會懷孕了,這個年輕女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我錯過了什麼?一個單純認真又孝順的女孩怎麼了。一直到黑仔再次出現,拜訪退休後的阿蘭,我才恍然大悟。
最後阿蘭媽媽說「對呀!包包丟出去趕快離開,捨不得呀!才13歲的女孩。」我一秒掉眼淚,瞬間覺得阿蘭一生到此,值得了,其實當初的「價高者得」是幫她找一個後半輩子的依靠,沒有生子的壓力;她的繼子繼女也很愛她,在她離婚的時候想做的付出;她有一個很不成材卻真的很愛她的哥哥,嘴巴很壞,但記得她很孝順乖巧的養母;退休之後又遇到一個體貼又幽默的伴侶。
可能是我一直到現在,都找不到真正的歸屬和認同,所以最後的最後心裡有一種淡淡的傷感,想著人生到最後有這種體悟,就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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