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想對這件事情做一場記錄,之前工作、離職、新工作、交接、適應、又交接,繼續適應ing,
昨天跟溫哥華姐妹們瘋狂爆笑聚餐之後,在沒完沒了的大笑和無俚頭的對白裡,我想我們都有一些感慨,單純是人性中最美好的一塊,如果可以這樣單純的面對我所喜歡的每個人,我願意被當成笨蛋~ 一輩子。
茱麗原定於430的婚禮取消了,取消得很突然,年初才倉促的說要結婚,愚人節那天得知取消,顯得很突兀也很荒謬,隱約覺得應該很複雜。
和同事之間的交情是這樣的,還是同事的時候,不管多能聊,聊再多,我都沒有把他們當成朋友,所謂的朋友一定不會是在工作上往來頻繁的角色;
和朋友間的交情是這樣的,是朋友短時間的關係在密切,我都不認為是真實的,真正朋友是不管聚離多遠、多久,經過時間的磨難,就顯得出朋友的價值和真貴。
婚禮我參加的不多,近幾年來舉凡邀請我的人,我都要看看是不是可以納入我對真正朋友的定義裡,茱麗算是很典型的演進版,
我自認跟茱麗的交情,應該很平淡,過去在工作上的私交,曾經讓她對我有幾分責難,她說我對朋友的認定很容易傷人,怎麼沒想過也許那些人都把我當成真朋友、好朋友。
我說短時間的密切接觸,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,這跟制約作用一樣,你會蒙蔽自己的心和眼睛,因為你在某個時間和空間的世界裡面幾乎只有他。
就像我說的一樣,幾年之後我們的關係漸漸淡了;後來茱麗和我先後離開原本的工作,這時候的我們連絡上反而更近於朋友間的關心和抱怨,一直到取消婚禮這等事,我才重新定位了,我們之間對友誼的定義。
兩個人的觀念、生活和環境縱然差異在大,從朋友的觀點來看,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妨礙。但轉入更深一步的感情,就顯得很誠惶誠恐。
茱麗和前未婚夫的交往,當時我有點意外,她一直是個有能力的女人,開創自己的工作之後,一直希望能趕快把自己嫁掉;和前一個男人分手之後,毫無預警的投入另一個人懷抱,是老同學。遠在北國的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多了解這一塊,只知道男人很有能力,家裡也是開公司的,疼愛她又寵她,像熊一樣的身材和體格,站在茱麗身邊有一種天塌不驚的踏實,回國之後沒多久,就收到婚訊。
跟茱麗見面後,茱麗說男人騙了她,她們交往一年多的所有對話幾乎都是謊言,偏偏他的謊言她從來沒有細想過,因為她自己有能力工作賺錢,所以根本沒有很在乎過男人那些謊言裡的細節,一直到兩人籌備婚禮。
男人過去曾說~有重機、有名車、有兩億資產、有沙烏地阿拉伯的建設工程,談起婚禮後,車子都賣了,工程被騙了,資產遭到假扣押。茱麗開始有點懷疑,男人家族公司的大總管卻幫男人背書,茱麗半信半疑的繼續籌備婚禮,卻又發現男人資產遭假扣押的同時,消費習慣依舊沒有改變,過裡幾個月理當存在的薪水收入,卻遲遲不願意談。
茱麗決定仔細查,和媽媽一起去找了未來的公婆小姑大伯的,才發現先前那一年多來的漫天大謊,甚至家族的建設公司近幾年來營運狀況都不是太好,充其量只是小工程承包而已。男人的價值觀是10元可以花12元,重機、名車確實有過,但絕非同時存在。
男人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應該要在未來和茱麗維持家庭的開銷,這下茱麗既傷心又惱怒,她並不在乎對方到底有多有錢,而是這場詐騙般的交往和差一點被騙的婚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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